
基本信息
- 姓名:香坂 昇(Kosaka Sho)
- 性别:男
- 年龄:33岁(2018年)
- 生日:1985.6.9(双子座)
- 身高:175cm
- 体重:54kg
- 出身地:长崎
- 学历:高中毕业
- 职业:thE0ry鼓手
- MBTI:ENFP
个人简介
举止打扮都优雅得体、文质彬彬的男性,和谁都很聊得开,也很会读懂人心。总会用一种知心、温柔的感觉对人微笑。
和外表的温润感不同,很喜欢参加各种社交活动。酒量很大,擅长炒热气氛。在乐队里担任鼓手,虽然让人感觉他待人和善、很温暖、很亲近,但是靠近他时,总能感受到一种淡薄的凉意。
身上总是有着大大小小的伤口,用纱布或者绷带遮住。穿搭虽然简单,但是经常更换各种精致的配饰。
本质其实是一个热烈、带着火光的人。他的热情是真心的,但是对情绪的敏感也是真心的。容易动情,也容易被情绪带着走。偶尔会显得有些情绪化,却并不让人讨厌。
一个人的时候总是忧郁地抽着烟,看乱七八糟的书。
背景故事
昇出生于一个位于长崎海滨小镇的家庭。昇的母亲身体不太好,和昇的父亲是老来得子,所以对昇非常看重。父母在当地开了一家书店,平日由父亲打理,母亲在家里做主妇,专心照顾孩子。
昇的母亲和隔壁的邻居——也是家庭主妇的雾岛太太关系很好。两人的孩子也因为母亲的关系,总是在一起玩。
童年时的昇在母亲的爱护和父亲的关照下非常开朗。但上了中学后,父母开始变得严厉,希望他专注学业,不允许他的一切爱好。在这之后,昇和父母的关系开始变得尴尬。
虽然父亲和母亲都要求他专注学业,但是母亲相比父亲,对昇的要求没有那么严厉,但由此也引发了父亲的不满。父亲的掌控欲很强,希望昇按照他安排好的路线,完成昇的人生轨迹,母亲即使有一点的溺爱,不仅是昇会被说教,母亲也会被指责。
越是封闭,就越是想要看外面。昇在中学时期和不良有过短暂的交集,只是普通同学的关系,但这让父亲认为昇已经彻底走偏,大发雷霆,失手打了昇的母亲。而昇的母亲也由此心生怨恨,认为都是昇的原因,让她丢了颜面,转而将怒气发泄在昇的身上。父亲看见昇身上的伤,认为是昇在外和不良胡闹的后果,对他也更是冷眼相待。
逐渐地,昇开始不再像以前那样阳光。但是在外界的形象,他一直是一个开朗、有趣的完美形象。为了掩饰内心的不安,他不得不一直将这个形象维持下去。
个人经历
国中时,晦是难得的和他一起出去玩不会被父母说教的朋友。两人一起放学回家时,发现街上新开了一家音像店。昇比较好奇,晦便和他一起进去看了看。昇被一张视觉系摇滚乐队的CD吸引,问了音像店的老板,里面收录了这个乐队的很多演出视频。昇对打扮酷炫、张扬的乐队成员吸引,想要买下这张CD,但是身上的钱不够。而晦说可以帮他垫上。
两人买下CD后,因为家里没有放映机,偷偷地带去了学校的影音室播放。昇在看完乐队的演出后,虽然不太懂里面的内容,但是对乐队成员的那种自由、随性、释放的感觉非常喜欢,于是萌生了想要自己也要组建乐队的想法。
他最喜欢的是乐队里的鼓手,因此选择了尝试鼓这个乐器。但是国中时期,他没有能够学习和购买鼓的能力,直到高中开始打工,攒了一笔积蓄,才正式开始学习鼓和组建乐队。
主要关系网

恋人:雾岛 晦
炮友:草间 茜
经纪人:雷堂 伶
所属乐队thE0ry队友:春屋 里雁(同时是很好的朋友)、秋庭 鸣蝉
和晦的过去
幼时的晦总是跟在他身后,玩各种过家家或者领导者游戏时,晦也从来不会争抢,就算自己有了机会,也不会享受那种作为中心的感觉,而是让给昇。如何让光显得更亮——只要周围更黑。有了晦的对比,昇越来越自信。只要和晦待在一起,自己永远都是那个明亮的中心。
就这样一直到了国中时期。在学校时,昇因为成绩、体育都不错,且性格开朗友好、脸也好看,在学校里备受瞩目。众人的追捧固然让他有一种满足感,但也让他时刻处在舞台中心,被各种视线盯着,让他有不少压力。他注意到晦这个“跟班”从来不在围捧他的人群里,只会安安静静地坐在教室。昇很羡慕晦这种超然的感觉。虽然在他人的口中,晦是一个沉默寡言、无趣死板的普通人。但在昇的眼里,晦是一个真正自由的人,不受他人影响,可以做自己。昇在家里只会听到父母的说教,唯一的乐趣只有以“讨论学习”的理由去隔壁找晦玩。晦每次也不会问他的原因,只是默默地听他说;晦的父母也不怎么管晦,每次昇来找晦玩,晦的父母都只会笑着欢迎他,然后又去忙自己的事。和晦待在一起,昇会有一种奇妙的放松感。
他很羡慕晦身处的这种自由的环境。他觉得晦在外界不是受大家欢迎的类型,但是内心一定是自由开放的。他从来不会在乎别人的看法,不会为了维持形象而不得不和不喜欢的人玩在一起。晦就像一个超凡脱俗的仙人,让昇心生向往。
昇尝试邀请晦加入他的朋友团体,周围的人太多太杂乱,他很难分辨谁是真心,谁是别有用心。只有晦像以前一样,不会对他阿谀奉承,不会要求他要成为什么样,只是坦然地接受他的一切,安静地听他吐槽学校里的事。他希望晦能够一直在他身边,因为晦是唯一一个能和他“平等交心”的人。
对方对于昇的邀请没什么反应,每次都只是答应,但是又坐在边缘,很少和其他人互动。昇每次总有些失落,小时候他把晦当作跟班,但是现在他早已真心把晦当作最好的朋友。晦对他没有那些虚情假意,他也对晦没有任何客气,但是晦却好像又和他保持着一种距离,让他不爽。
高中时期,昇终于有了组建乐队的机会。他邀请晦也加入乐队,但是晦却很犹豫,因为他对乐器没有兴趣,也不知道自己是否适合。昇不想让晦和他分开,软磨硬泡下终于说动了晦,让他尝试最常见的吉他,没想到晦学得还不错,昇很高兴,他终于又能够和晦在一起玩。
因为不想回家,昇总是一个人留在学校偷偷练习。晦也会经常留下来和他一起练习,昇愈发觉得和晦待在一起的时间无比快乐,他享受着和晦两个人待在一起的时间。不知不觉中,他对晦的关注也超过了普通朋友的关注。他开始注意到前十几年都不曾注意的点,晦总是低着头垂着眼,看不清脸,但是实际上有一张很清秀好看的脸;虽然不善言语,但是无论是乐队还是学业,他都很认真、很努力,是一个标准的“好孩子”。昇不知道自己的这份关注到底出于什么心情,但是只要晦还在身边,他就还能坚持下去。
高中毕业,父母准备让他接手家里的书店,昇不愿意,昇想要去外面看看。昇的父亲很生气,认为昇一直都不成熟,不愿意为家庭考虑,和昇大吵一架。昇的母亲也很愤怒,她原本将所有的心血都投入了这个孩子,但是到头来只得到了丈夫的迁怒和孩子的执迷不悟。她在昇的房间里大闹了一通,用东西砸昇,还踢坏了很多东西——其中包含那张视觉系摇滚乐队的CD。昇看着满地狼藉,强烈的厌恶感和孤独感涌上心头。回望过去,他和父母的争斗占据了大部分的记忆。他感到一阵麻木,等回过神后,他早已收拾好东西,偷偷从房间的窗户翻了出去。他决定离开这个家,就算外面再艰苦,他也要自己闯一闯。
外面下着大雨,把昇淋得浑身湿透。他背着包,朝车站走去,但雨水的刺骨和寒冷让他忍不住想哭。他忽然想起了晦,他已经下定决心就算死在外面也不会回家,但晦还在这里,他心想他至少应该和晦告别,于是又折返回敲开了晦房间的窗子。他本想装作轻松地和晦说这件事,但是看见对方的脑袋从窗边探了出来,情绪突然很难控制住。他勉强自己保持正常,说出了要离开的消息。他看见晦明显愣了愣,但是随即又开始沉默,没有什么反应,失落感不知为何更加强烈。他转过身想要直接离去,但是却听晦叫住了他,说他想和昇一起走。他听见晦说了长长的一串,但是后面的话没有一句听清,雨太大了。他看着晦的眼睛,很少能看见晦这样和他直白的对视,他不知道为什么下意识地闪躲了一下,但又马上回归正常。
清晨他和晦就前往了车站。其实在晦说要和他一起走的那一刻,他的脑子就乱了,他再怎么也没有想到晦会是这样的反应,而对方此时此刻正真的站在他的身边。他不敢看晦的脸,他此刻有一种既想哭又安心的感觉,而这种感觉正是晦带给他的。
两人的出走之路并不顺利,昇比自己想象的还要不适合单独生存。但晦总是会照顾昇,无论是寻找工作和住处,还是生活上的点点滴滴。昇觉得虽然自己在学校里一直都是那个“明星”,但是实际上,晦才应该是那个闪耀的人。无论什么事,在晦这里就好像井井有条的小事,即便生活很痛苦,但是对方也不会抱怨,而是努力而踏实地去做。
就这样一点一点地,两人几乎是从零开始,通过做职业支援乐手,逐渐在东京地下音乐圈有了自己的一席之地。2015年,昇30岁。昇觉得是时候寻找更多更好的工作机会了,他不愿意一辈子局限于狭小的住所与舞台,一直做地下支援乐手。他和晦说了自己的想法,他想要登上更大的舞台、做自己真正喜欢的音乐,想要追求一些以前根本不敢想的“生活”。但是对方却破天荒地没有赞成他的想法,而是说现在这样就很好,盲目往上走,可能会让刚稳定的现在也崩坏。
昇不能理解晦,他感到很失望,明明晦和他一起走过了这么久,在这里却想要停滞不前。两个人现在已经有了一定名气,支援乐手的报酬也已是圈内近顶级水平,可晦却似乎还是觉得不够。他想要说服晦,但对方完全不改变自己的想法,只是沉默着任他“畅想”。
昇知道晦是铁了心不愿意跟自己一起往上走了。两人已经认识了整整30年,从出生的第一天就一直待在一起。他知道,晦虽然看上去没什么主见,需要别人告诉他怎么做他才会继续,但晦本质上比谁都犟。这之后昇也闭了嘴,不再提这个话题。但两人的氛围从此变得很奇怪,他们总是会因为一点小事吵起来,昇每次都气得忍不住想拿杯子砸晦,但对方却连眼神都不直视他,只是沉默,昇就算想多说些什么,看见晦的样子他也再也说不出口,他感觉在晦面前,他格外无力。
每次争吵结束,晦转身关上自己房间的门,留昇站在原地。两人好像回到原点,没有解决任何事。昇感到一种绝望,他忽然意识到一个原始的问题:晦到底和他算是什么关系?为什么晦那时会和他一起走?他觉得晦一定开始后悔和他一起离开了家,正是因为疲惫和厌恶,一贯携手并进的晦,才会这样如此反对自己。
昇没有机会能够问晦,他也没办法去问晦。
一次偶然的机会,昇和一些合作的乐队成员一起去了酒吧。本来甚少喝酒的昇,在这种烦闷的状态下,却从酒精中得到一种麻痹和释然。他不想回到家,不想面对那个冷漠的晦,不想和晦吵得一塌糊涂最后却像无事发生……他在酒吧里认识了一个个性张扬的爽快女人——草间茜。
对方是个自由撰稿人,算半个圈内人,经常写一些音乐相关的专栏,也会做一些乐队乐手的采访。昇偶尔也会写点乱七八糟的东西,记录自己各种想法。小时候家里书店的环境,让他也有着接触各种书籍的习惯。两人相见恨晚,无论是猎奇黄色小说,还是严肃专业乐评,都能聊几个小时根本不停。茜放得开,能和昇一起拼酒量,还会跟昇乐呵呵地讲自己前两天睡的男人体验如何。这对昇来说如同打开新世界大门。
逐渐地,昇更不想回家了。无论是和茜待在一起,还是和不认识的人一起喝不知道是什么兑的酒,都比和晦待在一起更开心。生活从这一刻开始变化,等回过神来时,昇发现自己已经烟不离手、每晚必去酒吧、身上多了好几处大片文身。本来对性欲没什么兴趣的他,也开始和熟人约炮,到最后甚至和不认识的人做爱。一切能湮灭思绪的方式、能让他不去面对现实的方式,此刻都成为了他生活的必需品。
虽然私生活已经乱成一团,但混乱中还有着一个锚点——茜是他唯一的固定炮友。他和晦的搭档关系在圈内人尽皆知,他也自然而然地向茜抱怨着晦,但茜每次都是打趣地接下,敞开自己的衣襟,俩人又有说有笑地滚进床单。两人在嘴上聊得来,也都不介意发生关系,昇能从茜那得到安慰,茜也喜欢昇的脸和尺寸。于是结束工作后,昇没事总是直接去找茜。
即便总是和茜待在一起,好像什么又好了起来,昇不再像以前那样总是憋着一口气,但他每次和茜或者别人做完,躺在床上抽烟时,又觉得落寞得不行。晦总会在这个时候浮现在脑海里,有的时候甚至在和其他人做爱时,晦的脸也会毫无征兆的突然出现在眼前,这让昇烦躁无比。他本来就搞不懂晦,现在更是搞不懂自己。他和茜说了这事,茜却大笑了起来,让他有些恼怒。茜笑得连眼泪都出来了,拍了拍他,告诉昇,他肯定是爱上晦了。昇一下子懵了,他从来没想到自己对晦的感情会是……爱情?茜却见怪不怪,叫昇去找个男人试试就知道了。
昇照做了。他原本以为自己的性取向是“正常”的,但真的约出来一个男人,两个人做了之后,他却没觉得丝毫恶心。清晨结束他没有去找茜,而是回到家。
夜间的放纵让他没什么精力再去遮掩身上的痕迹。他扭开门,正好遇见站在门口换鞋,准备出门的晦。两人这段时间里没见过多少面,有的时候两个人都在家,却也没碰见过,只知道对方在。他看到晦明明看见了他身上凌乱的痕迹,却别开了头,假装什么也没发现,径直准备离去。昇本来觉得,晦对他怎么样都无所谓了,本来两个人一直以来就除了音乐以外,没有任何共同话题、生活习惯也不同,早就应该决裂了。但想起茜的话,此刻他却忍不住爆发——
他一把抓住晦,把他按在墙上,揪着他的衣领。晦被撞得有些懵,脸上明显有吃痛的表情。但昇不想在意晦此刻到底是什么感觉——他感觉自己再不做些什么,他就要疯了。他忍不住言语挖苦着晦,嘲讽着对方的胆小、懦弱,但晦只是别着头,任凭昇怎么挑衅,却什么也不说。昇突然觉得很委屈,他根本弄不懂晦到底在想什么,晦也什么都不说。他怒骂着晦、掐着晦的手腕,却觉得自己心里和身上最痛。他最后松开晦,忍不住笑了,肩膀却忍不住发抖。
他抬手猛地把晦的笔记本扫到地上,一把扯住对方的衣领,几乎是以一种强硬又近乎报复的姿态将晦拉进自己的房间,他把晦推到床上,自己坐了上去。他不管晦的挣扎,只是扯开自己和对方的衣物,粗暴地让晦进入自己,他和晦发生了第一次性关系。
期间晦无数次想要推开昇,却被昇死死按住,两人纠缠在一起,比起做爱,更像是打架。晦反抗着,在昇身体上留下无数淤青、痕迹,但昇被晦带来的疼痛席卷全身后,第一反应竟不是痛苦,而是兴奋。那个总是沉默的、曾经对自己那么好的晦,现在和自己纠缠在一起,被他拉着一起走向了末路。
他知道,茜说的确实是对的,这么多年来,他一直对晦有着别样的感情,他想要和晦在一起,想要和晦一直在一起。但他们的分歧不可避免,如今发生了这样的事,他们也不可能再正常地相处。想到这里,昇反而释然了,现状已不会改变,那就这样下去吧。只要能和晦有联系,即便是强迫他,即便是让他痛苦,让他恨自己,自己也愿意。比起被晦记恨,他更怕晦不理他,离开他。
草草的约会、做爱,在身上留下痕迹,回家后挑衅晦,去茜那里寻找温暖——昇除了工作外的日常,几乎都是如此的反复。从那以后,两人进入了极度扭曲的相处模式。昇几乎每天都在外面喝酒、约人、把自己弄得一身伤回来,然后带着满身痕迹找晦。每一次做爱都像是逼迫,他希望晦弄疼他,晦确实也照做了。身体的疼痛让昇感到莫名的爽快,但每每看向晦低垂着的眼眸,他又会被心里的刺痛压得喘不过气。他想不通,为什么自己这样对晦,晦却不离开他,却也不回应他。在晦的眼里,自己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人?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身份?是因为两人只有彼此,走到现在无论是工作还是生活都已经高度绑定,不能分开?
除了茜——没有任何一个人知道昇和晦有这样扭曲的关系。他告诉了茜他和晦的变化,但茜却难得有些不想接话。他和晦在表面上仍然是完美的搭档,一起演出、一起行动。昇身上的伤口和绷带虽然引人瞩目,很多人好奇,但是昇每次都用明显的谎言笑着说不小心擦伤。而晦熟视无睹的样子,也让人不敢去问晦这背后发生了什么。
昇逐渐觉得自己没必要再想太多了。每次被晦弄疼时、和晦身体贴在一起时,他感觉这是他和晦唯一的”联系“。他们不会接吻,不会帮对方清理,只是重复地推倒、进入、结束、各自关上门睡觉。但昇觉得这样就行,这样扭曲且病态的关系一直持续着,反而让两人平时都像是互退一步,闭口不谈夜里发生的事。他们照例一起吃饭、一起去超市买东西,但夜间却将对方弄得你死我活。生活维持着一种虚假的平和。
2018年5月,昇收到了一封邮件,署名是——秋庭鸣蝉。对方介绍了自己,表明自己想要组建一支优秀的摇滚乐队,希望他能加入。昇本来对加入固定乐队没有兴趣,但仔细查看了鸣蝉发来的乐队简介、音乐demo,昇意识到这支乐队和以往邀请他的那些乐队不一样。虽然只是demo,但无论是乐器编排、作曲编曲还是母带混音,都成熟得远远超出一般乐队水平。昇突然有了一种强烈的感觉——这支乐队,也许能带他走入更大的舞台。他回复了鸣蝉的邮件,决定和鸣蝉线下见面进行确认,如果没问题的话,他愿意加入鸣蝉的乐队——但唯独有一个要求,他要和晦一起。
昇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此时此刻第一反应是要和晦一起——但他一想到,如果自己真的一个人加入了鸣蝉的乐队,不再和晦一起工作,不再一起参加支援乐队演出,他就感到恐慌。明明是他一直把晦向外推,但真的要分开时,他却格外恐惧。
鸣蝉本来并没有邀请晦的打算,但收到昇的回复,思考后也答应了昇的条件。昇找到晦,丢给他鸣蝉发来的邀请,内心有些忐忑,他本以为晦会拒绝,但是晦看完后,只是点了点头,和昇确认了与鸣蝉会面的时间安排。
自此,两人一起加入了鸣蝉的乐队。乐队名字叫thE0ry,含义是“零理论”。昇不知道这个乐队名有什么含义,他也不是在意乐队名字的人。但加入新的乐队并没能让昇开始”新生活“。他和晦不正常的关系让他的生活越来越乱,愈发糟糕的身体状况和精神状态让他时常难以进入状态。排练时的心不在焉、迟到早退,通宵喝完酒又来排练,昇逐渐连鼓都打不好了。他和晦虽然外表上仍维持着“稳定合作”,但私底下的气氛比以往更冷。两人几乎不说话,要说话昇也会忍不住挖苦晦,然后又不欢而散。即便一起排练、演出,回家后也是各自关门,连冷战都不算,只是沉默地共存。
他在乐队里认识了鸣蝉的搭档——贝斯手春屋里雁。如同遇上茜一样,两人又相见恨晚。里雁年纪小,爱闹爱玩,但对某些事意外地敏锐,有时会说出一些让人下意识想回避的问题。和里雁在一起,并不像和茜在一起那样,聊的东西相对深沉。虽然对方偶尔会“戳”到自己的一些痛处,但整体来说,昇感觉自己很放松,可以什么都不带。他没想到,在这个“有点多管闲事”的年轻人面前,自己会逐渐卸下心防。
昇对这种状态感到越来越烦躁,但又不知道该如何改变。定期去找茜的时候,他向茜倾诉,但茜却突然向他告白,吻了上来——昇一把推开茜,他对茜从来没有那种感情,他们约好双方只是互相取乐,不会再进一步,可茜最后也没能“遵守约定”。茜也没多说什么,只是把他踹出了门。走在路上昇觉得一切都完了,他从来没想到自己对晦的感情如此深重,在他最想走向美好未来的时间,他失去了最爱的人、失去了聊的最好的朋友、失去了喜欢的一切,所有事都没能如他所愿,而这一切都是他自找的,也是晦带来的。
他恨晦,恨晦什么也不说,也恨自己也无法开口。他怕一说出口,关系就变质了。他怕开口后得不到回应,他怕晦否定他,怕失去那个他一直依赖的人。他宁愿做错、宁愿惹人生气、宁愿自己烂掉,也不敢说出他一直想要的究竟是什么。
在一次排练结束时,里雁偷偷拦住昇,用很认真的表情询问了他和晦的事。里雁说他想要帮助昇,昇原本不想说,但里雁没有放弃,找到机会就问昇,昇架不住里雁的多次战术,心防逐渐破碎,终于在一次夜晚,他向里雁坦白了自己这几年的堕落与痛苦。
里雁没有嘲笑他,只是说他会尽量帮昇。昇和晦是难得的愿意相信鸣蝉,也耐心教里雁的前辈,为了乐队,他也会帮昇和晦解决问题。于是在里雁和鸣蝉的安排下,他和晦分开了整整10天,里雁让他住在自己房间里,他关了手机,不出门,和外界没有一点联系,就像从东京突然失踪了一样。而晦什么都不知道,只是和里雁与鸣蝉一起在乐队照常排练。在里雁和鸣蝉的双重夹击下,晦终于情绪崩溃,昇躲在门后听到了晦最真实的想法——原来晦也早已对昇有着不一样的感情。
可晦说自己太胆小,太害怕昇离开他,他只能顺应昇。昇没忍住冲出去,揪着晦的衣领怒问他为什么总是这么固执己见,却也被晦反问昇从来都只会用伤害的方式去逼迫自己。两人有过无数次说清的机会,但最终都选择了逃避。直到这次他们终于选择面对对方,却才发现两个人都早已破碎。
他们说开了,却并不意味着过去会被轻易治愈。那些伤口还在,只是这一次,他们终于决定不再互相逃避。他们明明早已成年,但从15岁到33岁,这走过的18年才是他们真正的成年过程。
外貌特征
眼睛是很淡的黄绿色,瞳孔颜色也很淡。
发色是偏冷的茶色。
右侧鼻翼和右侧嘴角都有一颗痣,同样的右侧眼睛上打了眉钉。
虽然后来有种自暴自弃的感觉,但还是很在乎自己的外在形象,会用心地搭衣服和整理头发。在家里面则相反,很邋遢,甚至会随便抓一件晦的脏衣服穿。
有六个耳洞,耳垂各一个,挂着银质细耳环;耳骨各两个,戴着纯银耳钉。耳垂的是高中时和晦一起去打的,耳骨的则是昇成年后自己断断续续去打的。
喜欢和讨厌的事物
不喜欢被约束,喜欢“感受”自由。
即便生活混乱,甚至差点打不了鼓,但是对鼓的热爱没有真正放下过。他可能在演奏上会受到情绪的影响,但过硬的功底让他在鼓手中也是佼佼者。
小时候家里开书店,接触过很多书籍,使他养成了在闲暇时间会看各种类型的书籍的习惯。昇的阅读范围非常广泛,上到严肃世界文学,下到官能小说。但平时最爱看的还是文艺类书籍,比如小说、诗集等,偶尔也会看看哲学。
昇发自内心喜欢社交,喜欢和真正的朋友待在一起玩。但遇到趋炎附势的人,就会让他很烦躁。
偶尔会感受到深刻的“自我厌恶”。
感情经历
国中和高中时期,都因为太受欢迎,已经记不得有多少女友。
回想起来好像也没有真正动心过的人,但是迟钝的心情让他一直没有意识到,他在很早就已经有了喜欢的人。
现在
在thE0ry做着鼓手的工作。解决完和晦的恩怨纠葛后,好像变了个人似的。不再像以前那样总是用一副“虚伪”的样子和人相处,而是回归了本性,天天和比自己小10来岁的里雁打闹在一起。
他和茜断了联系。他不知道茜什么时候爱上了他,他其实根本就没关注过茜,这也成为了昇的一个心结。茜和他发的最后一条短信是祝福他和晦“和好”了,从那之后,茜就拉黑了他的联系方式。
虽然逐渐尝试戒掉过往的恶习,但昇觉得,他之前只是做得“太过”了,他还是很喜欢享受酒精和尼古丁,只要不过度的话,这不就是正常的消遣吗?他和之前的炮友们基本断了关系,又认识了一群新的朋友。每次他和新的朋友们出去“鬼混”的时候,晦都不会有什么阻止的行为,只是叫他注意安全。昇对此有些不满,但看到晦眼里有着明显的担心,却又不习惯说出口的样子——转念一想要是晦真的管他,他又不乐意。于是现在的一大爱好是看晦担心又不说的样子。
在乐队里除开排练,他最喜欢的事就是看里雁和鸣蝉吵架。也许是自己参与拱火很好玩,又或许是从二者身上看到了自己曾经期望的样子,这两个比他小10来岁的青年,他想要和他们一起建立属于他们自己的乐队。昇从未觉得自己也可以这样毫无负担的开心,音乐在这一刻终于成为了自己的“喜爱”,而不是留下晦的“工具”。
推荐个人印象曲
I’ve come too far
To hit the brakes
Right from the start
We ghost ride my fate
You took the chance
You knew the stakes
Life in your hands
Too hard to shake
No room for curves
A road so straight
How could I learn?
There’s no escape
No room for squares
This house of pain
There’s too much dirt
To clean the slate
Yeah
I’ve been lookin’ for a keeper that could set me free
And your light is like a beacon I will never see
Killed the flame, I’m divin’ deeper in the darkness
Burned every bridge, now there’s nothin’ left to spark it
You’ve been searchin’ for somebody that you used to know
Behind the curtain was a part of me I used for show
I’ve been workin’ on a one-man act
Now every single night, an opportunity to act out
We said forever, but we never set the place or time
I got lost so early on, it wasn’t worth the try
Not a soul behind my eyes, you’d like to see the other side of me
But you could hardly bare—
And by the way you were holdin’ it down, it’s hard to leave
And by the way of my head in the clouds, it’s hard to see
But by the wayside, we fell by the wayside
Into the divide, the divide
I took the time to try it
Lean in and learn from my mistakes
But when I look back, they’re all sane
For a problem child
Down on all their luck
All the while
We needed more than love and the setting sun
I’ve come too far
Too far…
我已经走得太远
无法回头了
打从一开始
我们就押上了我的命运
你抓住了这个机会
看穿其中的利害关系
将生命牢握在你手中
谁也无法撼动
如此笔直的道路
没有弯曲的余地
我怎能学会呢?
只知无处可逃
这充斥痛苦的屋子
再容不下一点空间
已有太多的污点
无法重新开始
是啊
我一直在寻找一个能予我自由的守护者
你的光芒就像一座我永远看不见的灯塔
扑灭了火焰,我在黑暗中显得愈发神圣
烧毁了所有的桥,现在没什么可以点燃它了
你一直在寻找一个你曾认识的人
帷幕后的,是我用来表演的一部分
我一直在演这场爱的独角戏
现在每个晚上,我们都有表演的机会
我们曾说着永远,却从未定好时间和地点
我早就迷失了,这根本不值得一试
你想看到我的另一面
可透过我的眼睛,根本望不到灵魂
但是你几乎无法——
顺便提一下,你一直都很压抑,难以释怀
而且,我也心不在焉,很难看透你所想
在情路上,我们却半途而废
陷入分歧
为何,我们的爱戛然而止
我们有了分歧,最终走向分别
我花时间去尝试
向前迈步,从我的错误中吸取教训
但当我回头看时,发现他们说的都是对的
对于一个问题儿童
可真是时运已尽啊
一直以来
我们需要的不仅仅是爱和夕阳
我已经走得太远了
太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