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基本信息
- 姓名:雾岛 晦(Kirishima Kai)
- 性别:男
- 年龄:33岁(2018年)
- 生日:1985.6.9(双子座)
- 身高:178cm
- 体重:63kg
- 出身地:长崎
- 学历:高中毕业
- 职业:thE0ry吉他手
- MBTI:ISTJ
个人简介
很少开口说话,冷漠又孤僻的成年男性。
长且乱的刘海和宽框眼镜总是挡住一半眼睛,让人很难看清脸上的表情。无论是行事风格,还是穿着打扮——都有一种机器般的“冰冷”。
从来不会有明显的情绪外露,仿佛与世无争。很少和人主动交流,即便开始交流,内容也只会局限在范围内,不会有任何一句废话。
除了在乐队的吉他手工作,似乎没有其他在做的事。没有爱好,也没有任何烟酒习惯,忍不住让人好奇这种人是否真的有在“生活”。即便不好说话、让人难以相处,在工作上却意外的靠谱,在乐队中反而是比较认真的一位。
有一本总是随身携带的笔记本,据说上面列着每天的工作安排。但按照厚度来看,也许还有其他内容。
这层厚重又冰冷的表面之下,貌似只对一个人——香坂昇有着不一样的态度。只要是和昇相关的事,他平时置身事外、漠不关心的态度就会出现轻微变化。
从小在缺乏家庭温暖的环境中成长,他形成了独立却孤僻的性格。而昇对他的意义,似乎填补了他生活的缺失感,让他感受到与人链接的温暖。但也正因如此,晦对昇的依赖逐渐异化为复杂的情感——既有友情和亲情,也有不愿面对的爱慕。这种感情一直被他压抑,随着两人的关系进入不同的阶段,他开始陷入对自我与关系的怀疑。
昇对他而言,是比自身还要重要之物。但是长久的误会与错过,让两人的关系处于一种扭曲状态。
背景故事
晦出生在长崎的一个边缘海滨小镇,从小就和昇待在一起,虽说没有血缘关系,但是二人亲近却如同亲生兄弟。
晦的父亲是一位汽车司机,而母亲是家庭主妇。雾岛家和香坂家相邻,而两家的妻子都是待在家的主妇,平时就交往甚好,闲暇时间总是在一起玩乐。两人不仅同一时间段有了想要孩子的念头,还相约以后出生的孩子要取相对的名字,而最后孩子的出生日更是巧妙地在同一天。于是二人的孩子——晦和昇在两家人眼里,都如同自己的孩子般亲昵,从小就将两人一起抚养。
晦的家庭虽然并不算富裕,但温饱已足矣。父母也没什么追求,只希望平淡地过完一生。父亲忙于生计,母亲忙于家务,对晦很少有陪伴的时间,大部分时间都让晦一个人在家,处于放养的状态。
之后父母又计划诞下了几个弟弟妹妹,二人对晦的关照也更少。这种情形下,晦本就内敛的性格变得更加沉闷。在学校里也因为阴沉的性格,不受人待见,但总会受到学校里的大红人幼驯染昇的关照,让他不至于遭受校园霸凌。
个人经历
昇决定在学校里组建乐队,问晦要不要也尝试玩乐器。晦本身对乐器没有什么兴趣,但是架不住昇的要求,最后在昇的推荐下,尝试了最常见的吉他。在学习和训练的过程中,意外地弹得还不错,最后和昇成为了校园乐队的固定成员。
和昇一起离开家乡后,二人除了乐器演奏,都没有其他能维生的手段,于是一起辗转于各个乐队或音乐活动做临时或替补的乐器演奏者。这样的生活持续了整整15年,直到加入鸣蝉组建的thE0ry乐队。
主要关系网

恋人:香坂 昇
经纪人:雷堂 伶
和昇的故事
昇性格阳光开朗,从小就是镇子里的孩子王;而晦内敛沉静,总是做着跟着昇的不起眼小跟班。从小他就很羡慕昇这样的人,不仅受大人的喜爱,小孩子也只会跟着他玩。但如此“中心”的昇却总是愿意拉上他带着他一起玩,让他开心,但又感觉自己无法融入。
两人顺从家里的安排,一起读完小学,一起升入国中,又一起从高中毕业。昇在国中时期迷恋上了乐队,想要邀请晦一起学习乐器,组建属于他们的乐队。晦对音乐没有兴趣,但架不住昇的请求,便学习了最常见的吉他。两人在学校里组建了学生乐队,在当地也小有名气,但整体并达不到专业的水平,最终没能走出小镇。
在学校时,晦就如同每一个故事里的背景板,普通且不起眼。他没有朋友,平时也没有人主动向他搭话。只有昇像和小时候一样,会很熟地找他聊天、吐槽,还会尝试把他介绍给自己的其他朋友。但是晦的土气、沉闷让他自始至终都无法融入昇的团体,即便和昇的朋友待在一起,但他仍然觉得不自在,一直处于一个边缘的位置。他非常感激昇对他的关照,但又憎恨自己无法给昇带来正向的回馈,只能感受到昇身边的卑微和无力。
父母关爱的缺失,从小性格的孤僻,昇带给他的温暖是他无聊人生中唯一的亮点。昇是唯一一个接纳他的人,对比起其他人的冷漠,只有昇不在乎其他人的看法,他有着强大的社交吸引力、天然的自信和人群中自然而然的中心感。晦对这样的昇充满了仰慕,总是期待着昇来找他。他忍不住开始注视着昇,开始刻意关注喜欢昇的女生,嫉妒总是和昇一起玩乐打闹的朋友与同学……等他意识到自己对昇的过度关注时,他发现他对昇的感情已经变质到一种他前所未有的复杂感情。
但即便内心知道他和昇并不是一种类型的人,这样的生活对他来说已是“恩赐”,晦还是难以抑制地产生了一些自私的情绪——每每看见昇在人群中心被别人包围,他又会不能自已地开始对昇产生一种“厌恶感”,昇明明会刻意地拉着自己一起,但是除此之外就再也不会做任何事。昇如同太阳一样照亮了他,但每次转身后带给他的空虚感也格外沉重。
长久之后,他开始无比厌恶这样的自己。昇于他也许只是幼驯染的善意,而自己什么都没做,却期望昇给他更多,还对昇有着负面的情感。只是因为出生时长辈关系的巧合,他和昇的人生才有了交点、有了联系,如果没有这层因素,昇根本不会和他有关系。
晦尝试想要和昇拉开距离,但越是走远,他就愈发煎熬。但只要还能在昇的身边,他就已经心满意足。他没有任何坦白的欲望,他打算把这份独属于自己的情愫和阴暗的感情永远埋藏到心底。就这样直到两人高中毕业,开始商谈之后的事。晦没有上大学的打算,昇也同样。两人可能将来都会帮忙打理家里的事,在当地找一份普通的工作,平淡地在这个小镇过完一辈子。但昇却在毕业不久后一天的雨夜敲开了晦房间的窗户。
浑身湿透的昇告诉晦,自己要立刻离开这个小镇,因为他不愿意再留在这里。晦看着失落的昇和衣服下隐约可见的淤青,他无法问出口昇发生了什么,他只知道昇和昇的父母关系一直不好,三人总是吵架,然后昇总是来找晦倒苦水。这个消息太突然,晦一时半会不知道应该怎么回复。昇看他沉默,便也没多说,轻轻说了一句再见,便转身准备离开。
晦看着昇要离开的动作,一种强烈的恐惧感涌上心头,他突然有一种感觉,如果这个时候没有追上昇,两人将会永别,再也不会见面。晦慌乱之中脱口而出,能不能和昇一起走。他对父母也没什么留恋,父母早已将关爱的重心放在了活泼的弟弟妹妹们身上,他在家里也没什么想要待着的必要。
昇很惊讶,他似乎也没能想到晦会这样。似乎还有其他的情绪转瞬在他眼间闪过,晦和他对视着,发现了这份变化,但没能细想。昇答应了晦的请求,只不过没办法等晦太久。晦急匆匆收拾了一些要带走的东西,让昇先进屋擦干了身上的水,换了一套衣服。雨小了一点后,二人拿出了高中时打工全部的积蓄,就这样悄悄地、莽撞地离开了这个待了近20年的小镇。
虽然年龄上已经是成年人,但是本质还是刚脱离校园的孩子。两个人的出走之路很不顺,生存常识的缺乏以及社会经验的缺失,让他们走了很多弯路,徘徊了好几年。
最初的日子里,晦几乎是本能地在跟随昇。他从来没想过他会走向这样一个未来,没有明确目标、没有具体的计划。但昇说要离开,他就必须准备好能让两人“活下来”的方案。他对未来没有什么幻想,也没有什么宏大的野心。他只是想安稳、确实地生存下去。在不断变动的陌生大城市里,晦清楚地知道,自己没有太多会做的事、不擅长社交,唯一有的就是这份“踏实”——凡事都尽可能做好,凡事都亲手处理,哪怕多累一点,至少不能出错。
昇很不一样,他热情、冲动、忽冷忽热。很多时候晦根本不知道昇到底在想什么。昇对未来总是说得天花乱坠,今天要去哪演出、明天想和谁认识,下周又想换住处。但每当真正需要处理房租、合同或演出细节时,他就会下意识把事情交给晦。晦不会说不,也觉得没必要说不,因为他觉得这是他唯一能为昇做的事。
前十来年的生活无比痛苦,俩人默契地没有提过想要回家的想法,一直相互依靠、相依为命。或是打工、或是支援乐手演出——30岁时,两人最终在东京安定了下来,收入已经在音乐圈算上等,也有了属于他们固定的住所。对晦而言,现在的生活已是最大限度的“可控”。不用搬家、不用除了乐队演出外还得考虑打工、不用再一次次在陌生街道上奔波,只要维持住眼下的局面,就不再是“活下去”,而是有喘息空间的“生活”。
但这时,两人的分歧也开始显现——昇说他不想再做“小人物”了,他想试着往更大的舞台走、做真正喜欢的音乐。但在晦看来,昇说的那些更大的可能性,只不过是模糊的空话——没有计划,没有路径,没有保障。他不理解,为什么好不容易安定下来,昇却偏偏想要再一次打破。他们花了太多年,才爬出几乎把他们吞掉的深坑。他无法理解昇的不安,但昇也无法理解他的执拗,两个人的氛围变得有些剑拔弩张。
在这样沉重的氛围里,平日里无暇顾及的生活上的琐事,也变得刺眼。两人总是为了一些可笑的小事争吵,今天是忘记洗碗,明天是没交电费。再之后,连用什么味道的洗衣液都能成为吵架理由。争吵越来越频繁,也越来越没意义。昇情绪不稳定,严重时甚至会推搡摔东西,骂人也很难听,晦面对这样的昇,常常感到一种近乎“恐慌”的不安。他下意识怀疑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为什么昇会如此愤怒。可理性又不断提醒他——他没有错。
晦坚信自己做出的选择是对的:维持稳定,维持安稳。昇说要往高处爬,可他看到的却是无数风险与不可控的未知。他无法想象——昇如果真的跌落下来,会痛苦成什么样子。既然如此,与其让昇摔得粉身碎骨,不如让他们保持在最低限度的安全里。哪怕这意味着昇会恨他、骂他,甚至将所有怒气倾泻在他身上,他也觉得这是自己唯一能承担的责任。
最后的结局总是不欢而散。冷战、沉默、各自关门,各自逃避。晦没有朋友,只能坐在自己房间的桌前,翻着日程本的背面,记录下一些日常和想说的话。两人在很长一段时间内,即便每天都一起工作、一起回家,但却不说一句话。
不知不觉中,晦突然发现昇变了,变得和以前不一样了——昇开始抽烟和喝酒,在身上大片的文身,和随便的女人甚至是男人约会,夜不归宿。更让他不安的是,即便同处一屋,昇也显得冷漠疏离,不再像从前那样什么都愿意和自己分享。
晦不能理解这种变化,仿佛昇一夜之间成了另一个人。他感到陌生,心底泛起恐惧,自己是不是已经逐渐失去昇了?他害怕昇从此和他距离渐远,也开始恨昇的自甘堕落,但他无能为力,他无法阻止昇。他忽然回想起昇在雨夜出走时那抹异样的情绪,他意识到,也许昇根本就没有打算带着自己,只是出于一瞬间的善意或惯性才接受了同行。仔细想来,从小到大,昇总是那个懂得察言观色、会为别人考虑的人。那些争吵里,表面上似乎总是自己“赢了”,但或许昇早就厌倦了,只是不说。也许,他已经后悔让自己一同离开小镇。
晦不敢想象这样的可能,却更害怕自己的介入成为压垮他们的最后一根稻草。他克制住想要质问、想要干涉的冲动,选择了沉默。与其逼迫昇彻底与自己决裂,不如默认他的放纵,假装什么都没看见。在晦看来,这是一种“守住现状”的方式。即便关系已经全是裂痕,至少他们还住在同一个屋檐下,还能见到彼此。只要昇没有真正转身离开,他就觉得自己还有一丝存在的价值。
在一次清晨,晦正准备出门处理一些合同,却遇见满身性爱痕迹回家的昇。他不是第一次见昇这样回家,最初昇还会稍稍遮掩,但这一次,他毫不在意地与晦面对面。晦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明明看见了,却下意识别开了头,装作什么也没看见。他想要绕过昇径直离去,但昇却突然爆发,将晦猛地按在墙上,揪着晦的衣领质问和嘲讽。他骂晦死板、胆小、懦弱,言辞尖锐,晦被撞得一时发懵,但内心的恐惧与愧疚让他无法开口。理智告诉他,此刻任何辩解都只会让情况更糟,他只是沉默地别过头。
晦看见昇忍不住笑了,但是眼神特别冷。他的肩膀颤抖,情绪好像已经崩坏。晦感觉心里一阵刺痛,他感觉自己被昇粗暴地拽了起来,被对方拖进房间,按在床上。晦想要挣扎,但不知道为何却挣不开昇的手,他被昇推倒在床上,被迫与昇发生了第一次性关系。
更像是一种发泄的粗暴性爱成为了两人后来相处模式的转折点。在那之后两人的关系开始变成了一种扭曲的状态——昇的堕落更加肆意,经常一身伤回家,然后要和晦做爱。昇似乎很喜欢疼痛的感觉,会要求晦弄疼他,甚至弄伤他。晦不愿意伤害昇,他一开始尝试拒绝,但是他发现,如果他不照做,昇只会更冷漠更烦躁。对晦而言,那样的疏离比任何争吵都可怕。
长久之后,晦也逐渐麻木,只能顺从昇的要求。每每触碰到昇的身体,感受到对方的体温,听到对方因为疼痛发出的喘息,他内心又不由自主涌起复杂的情绪。他知道他们现在这样一点也不正常,无论是作为朋友、家人……甚至是爱人,都不正常。但矛盾的是,他现在能和昇有如此近距离的接触,甚至能发生性关系。过去他从未奢望能与昇能有这样亲密的接近,即便形式是残酷的,至少在那一刻,他可以真实地确认昇还在自己身边。
而就是这种病态的关系,让两人的关系奇妙地维持着一个平衡,持续了很久。他们无数次争吵、分裂,却又不得不彼此倚靠。昇的这种堕落加深了晦的痛苦与恐惧,但又在痛苦中似乎两人又有着丝毫的靠近。只有在昇带着酒气与伤痕逼近自己时,晦才能确认——昇仍旧需要他,仍旧会回到他身边。即便这份需求不是出于爱,而是出于一种扭曲的习惯,他也依然紧紧抓住。
2018年5月,昇给晦看了一封邮件,署名是一个名叫秋庭鸣蝉的新晋音乐人。对方提出想要组建一支新的乐队,并同时邀请晦和昇加入。
晦一直以来都认为,作为支援乐手已足够维持生活。在多年的支援经历中,他见过无数乐队,但几乎没有哪一支能让他觉得有潜力走得更远。然而鸣蝉发来的 demo 与乐队计划却与以往不同,无论是demo的完成度,还是计划的详细与精密,都远超一般新人水准,甚至超越一些职业乐队的水准。从晦的角度来看,这份计划具备可行性。
昇告诉他,他去线下见了鸣蝉,对方没有冒用身份或者盗窃别人的成果,他在对方的电脑上看到了货真价实的工程文件,可以说是天才级别的音乐制作人。昇说他决定加入鸣蝉的乐队,即便加入鸣蝉的乐队后,收入可能会降低,很多东西都会从头再来,他仍然愿意加入。晦有些犹豫,但他意识到这次好像和以往确实不一样,思考再三后,他还是选择了同意。
二人至此加入了鸣蝉的乐队thE0ry。除开晦和昇,乐队现在已经有了两个固定成员,分别是主创兼合成器、键盘、主唱的鸣蝉、贝斯手里雁。晦第一次见到鸣蝉时,对方年纪尚轻,却有着异常冷静与严谨的气质。两人交谈时,他能感受到对方思路清晰,展示出的计划性与专业度都很干净利落。晦对他心生认可——至少在工作态度上,这个人值得信赖。
相比之下,里雁给他的印象截然不同。对方性格随性直率,言行冲动跳跃,乍一看和昇有些相似,让人难以放心。但晦也注意到,里雁在某种意义上要比昇更加理智,虽然很多时候对方以“直觉”行事,但演奏时专注认真,想改的话地方也会和鸣蝉认真讨论自己的看法,都让晦意识到里雁本质是一个靠谱的大男孩。
晦没有表现出任何多余的情绪,新的工作伙伴的性格,他并不在意。他只会在意,昇在这支乐队里会不会更好。起初昇确实像是好了很多,经常和里雁待在一起说说笑笑,去酒吧的频率也比以前少了一些。但时间一长,昇身上的问题又暴露得格外明显。昇对鼓有些漫不经心,排练也经常迟到。虽然正式演出的时候,几乎看不出来什么问题。
晦还是没有做什么,只是默默地做完自己该做的事。即便换了新的环境,但是昇还是不会变。他就这样看着昇看似好起来,实则落得更快。直到他被里雁拦住,认真地问他到底和昇到底发生了什么。
晦什么也没说,他不觉得这是别人能解决的事。里雁也没多说什么,只是在那之后再也没单独找过晦。时间一点点地推进——直到昇突然像消失了一样,原本安排好的乐队排练,他却没有出现。晦有种隐隐约约不好的预感,手机关机、现实中认识的朋友也不知他的音讯,虽然昇平时也不怎么爱回家,但是这次无论怎么都联系不上昇,比起出去玩,更像是……出了什么事。
去排练时,他假装无意问到昇的消息,里雁和鸣蝉两个人还有些惊讶,说昇告诉他们,他要去参加什么活动,近期不会回来,对方难道没有告诉晦?晦感觉心里的石头更沉重了,他不知道昇是真的去参加活动了,还是出事了,再或是……丢下了自己?他越是这样想,脑子就越乱。
晦在最初的几天还能勉强维持日常,去排练、去超市、去做日常该做的任何事,仿佛一切照旧。但随着时间推移,每天夜里回到空无一人的房间,他都感到窒息。那种“昇可能真的不要他了”的恐惧,几乎让他无法入睡。
过了整整十天,昇仍然没有任何消息。晦去排练室时,在里雁和鸣蝉的双重引导下,他终于没忍住说出了自己的真实想法。他害怕昇离开,害怕自己什么也不是;他知道关系早已扭曲,却不敢松手,因为那意味着彻底失去。他不想再停留在原地,但也害怕两个人又什么都没有……
话音落下,他才发现,昇早已站在身后听见了全部。晦整个人僵住,恐惧与释然同时涌上心头。他一瞬间觉得什么都完了,但这样也好——昇终于可以放下他,可以去做他想做的事,不用再被自己束缚。晦几乎不敢抬头,只觉得自己已经被看穿,连最后的防线也彻底崩塌。
但昇并没有离开。相反,两人多年间反复压抑与逃避的情感,就此被撕开。昇红着眼眶也说出了他的真实想法,此刻晦才明白,原来他们一直都互相在意对方,但他从来没真正想过昇在想什么。昇的堕落与放纵,加剧了晦的恐惧与痛苦;而晦的沉默与保守,也让昇一次次感到窒息与不安。二人仿佛一面镜子,映照出彼此最极端、最脆弱的一面。昇发泄完情绪,擦了擦眼泪,抓着晦的手往家里走。晦看着他的背影,他好像终于知道……以后应该如何和昇正常相处。
外貌特征
眼睛是淡橙色,睫毛是天生的淡金色。
左侧鼻翼和左侧嘴角都有一颗痣。
头发是淡金色,虽然留长但是很随意,没有刻意打理过。刘海很长,会挡住眼睛。眼睛并不近视,但是却会戴厚框眼镜(为了遮住脸)。
有点娃娃脸,取下眼镜撩开刘海的话,会发现整个人完全不像30岁。昇表示,晦现在的样子和中学时差别不大。
有一对对称的耳洞。戴的是昇在高中时组乐队时,大家一起去打耳洞后昇送的银质耳环。
喜欢和讨厌的事物
其实晦有一件从来不告诉任何人,他自己也不觉得是爱好,但这一定是爱好的事——
他会经常去公园里喂流浪小猫,且蹲下来摸十分钟小猫。
目前还没有人发现他有这个爱好。
讨厌让昇“变了”的任何人事物(包括自己)。
感情经历
自始至终只对昇有感情,并且已经到达了病态的地步。
不会对其他任何人动心。
现在
在thE0ry做着吉他手的工作。和昇解决掉十几年的恩怨后,似乎松懈了不少,对其他人也不再那么冷漠。
昇在乐队时,已经不再那么压抑,很快和里雁打成了一片。晦看着昇开心的样子,仿佛又回到10几年前,两人还在高中的时候。
而昇和两个年轻人玩到一起的后果则是,自己成为了乐队里唯一一个能够收拾烂摊子的人。三个人在排练时,总是练着练着就突然跑题,鸣蝉一开始还会很不满地去指责,但最后绕了一圈总会把自己搭进去,三人闹成一团,晦只好走过去把他们拉开。
可能是周围的环境终于不那么压抑——有一位在晦做自由吉他手时就看过他演出的观众,在thE0ry演出的时候,笑着和他说,感觉晦明显不再那么紧绷,演奏也更加打动人心。
晦倒是觉得,除了和昇相关的事,其他方面和以前没有一丝差别。
推荐个人印象曲
You’re sweet, but I’m sick
I hurt myself for kicks
I’m lost, but you’re found
Both feet firmly on the ground
And I’m so high but still so low
I think I’m losing my mind
You’re an angel
I’m just trying to be like you
Even if it’s painful
You can swim around
But I don’t want you to drown inside me
It’s not fair to be your responsibility
You’re kind, but I’m not
It seems that I forgot how to care
About anything but my own despair
And you have a good heart
But I’m sure mine’s stopped
And it won’t restart
I think it’s broken
So you can’t own it
You can swim around
But I don’t want you to drown inside me
It’s not fair to be your responsibility
你甜蜜可人,但我病入膏肓
我为了刺激伤害自己
我迷失自我,但你已有归宿
双脚伫立于大地上
我是这么喜怒无常
我想我已神志不清
你宛若天使降临
我只想变得和你一样
即便是痛苦的
你可以在我的海洋里徜徉
但请别沉溺在我的内心
你不该对我负责,这不公平
你真善良,可我不是
我好像忘记什么叫在乎
我什么都不在乎,除了内心深处的绝望
你有一颗善良的心
但我确信我的心已停运
它不会重启
早已破碎不堪
你可以将其占为己有
你可以在我的海洋里徜徉
但请别沉溺在我的内心
你不该对我负责,这不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