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基本信息
- 姓名:秋庭 鸣蝉(Akiba Narusemi)
- 本名:有叶 世明那(Arukiba Semina)
- 性别:男
- 年龄:20岁(2018年)
- 生日:1998.9.15(处女座)
- 身高:183cm
- 体重:59kg
- 出身地:东京
- 学历:高中毕业
- 职业:thE0ry主唱、键盘、合成器、作编曲、作词、制作人
- MBTI:INTJ
个人简介
阴湿、冷漠的青年,白色口罩几乎不离脸。无论春夏秋冬都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一幅把人拒之门外的样子。
有轻微的洁癖和强迫症,但他的洁癖很玄幻,允许自己乱丢,不允许别人稍微碰到一点。讨厌和不熟的人肢体触碰,如果碰到手,会立刻去洗手。
脾气差,经常突然生气。很少直接发火,大多数时候会冷暴力,反而让人更难受,从小到大没有亲近的朋友。
五官特征比较中性,睫毛很长,是男性和女性都会觉得“漂亮”的一类。本人非常讨厌这一点,认为别人比起他的能力,会更关注他的脸,所以习惯戴口罩,说话时也不会直视对方的眼睛。
本名为有叶世明那,目前以艺名秋庭鸣蝉的身份进行音乐活动,真实身份是东京有叶财团家的二少爷。家族不支持其音乐梦想,他不愿意做一个有大量经济支持,但顺从家族、依靠家族,无法做想做的事的人。在满18岁时,他收拾好自己的东西离开了家,只身一人追求音乐梦想。
背景故事
家里是国内知名的综合型大型财团,主营产业为重工业材料、能源、金融交易,基本不涉足文化娱乐领域。现任社长是鸣蝉的父亲,母亲是国会议员,两人对外形象都相对低调,但在商界和政界都有一定地位话语权。
母亲和父亲是政商联姻的结果。很大程度上,两人更像是合作伙伴,而不是夫妻。因此鸣蝉从小在家里的生活就像是生活在职场,任何行为都需要有对应的预想和回报。
除此之外,鸣蝉还有一位比他大4岁的哥哥:有叶慧利安。家族从小就准备把兄弟二人都培养成家族的继承人,哥哥负责继承母亲衣钵,日后加入政界;鸣蝉则跟随父亲,以后从商,接手家族产业。鸣蝉虽然能理解那些复杂的商业模式,但实际上,他对于那些繁琐的人际交涉与企业运作毫无热情,在家里上课时总是漫不经心。唯一有乐趣的只有家族安排的“陶冶”课程——古典钢琴课。为了弹钢琴,鸣蝉宁愿一直住在琴房也不回自己的房间,家族也没办法阻止。久而久之,家族对他的态度逐渐冷淡,虽然依旧满足他的基本物质需求,却在情感上彻底疏离,将他视作一个不合格的继承人,一个不愿“履行职责”的异类。他们要求鸣蝉,可以做他自己的事,但是不能影响有叶家的名声,鸣蝉答应了。
鸣蝉和慧利安的父母,现在是家族的最高掌权者。二人都是实用主义至上,用“可用性”衡量子女价值。他们对慧利安要求极高,默许家族其他人压榨他的个人自由。平日在一起时,对待他也不像儿子,而是下属;对鸣蝉更是毫不在意,如果用不了就放弃,没有闲心去管一个“失败”的东西。他不干,有的是人干。
哥哥慧利安对研究政治制度与权力结构非常有兴趣,一直在努力迎合家族的期待。他对鸣蝉的态度谈不上憎恶,相反,两人在幼时反而关系还不错,但随着年龄的增长以及鸣蝉的抽身,慧利安开始对鸣蝉有些怨恨。他不能理解鸣蝉为何不愿意接手已经很完善的家族产业,认为弟弟的选择不负责任。也正因鸣蝉的逃避,他不得不承担来自家族的双倍关注、责任与压力。在研习政治理论、参与政务实践的同时,他还需涉猎本应是鸣蝉主要负责的商业战略、财团运作,以确保家族在政商两界都能立足,这让慧利安几乎没有任何休息时间。
鸣蝉当然知道这些,但他无法接受自己像是被关在家族里的傀儡。他和家族里的人明确表达了态度,他要离开家族,不接受家族任何资助。于是鸣蝉在18岁时,带上自己攒钱买的电子琴,离开了家族。
个人经历
从15岁开始,鸣蝉就以North’S这个名字及个人音乐制作者的身份,在网络音乐平台上活跃并小有名气。比起现在,那时的鸣蝉的风格要更加大众、偏向旋律一些。他在线上发布个人作品,接音乐制作与编曲的委托,出售乐曲使用授权,加上自己在学校及比赛所得的奖金,为他的“出走”计划打下了经济基础。(2013年)
离开家族后,鸣蝉仔细地规划了自己将来的日程,他打算在新的环境继续以 North’S 的身份线上创作并接委托。他早知道自己终有一天会离开家,因此他没有毫无计划就仓促离开。他提前在网络上收集信息,发现有一家LiveHouse“宵待”的老板在音乐人之间口碑不错,也接受对外出租住宿。他伪造了年龄与身份,在证明音乐人身份、展示过往编曲工程文件时,被老板通过文件名识破其真实身份是North’S。老板出于欣赏与好奇,决定免费收留他,为他提供四楼的住处,但条件是需要在LiveHouse偶尔帮一些来演出的乐队提前做暖场演出。(2016年)
鸣蝉没有接触过现场演出,但他并不觉得这是一件难事。在老板的店里还有一些租住在这的音乐人及乐手,初期老板为他临时拼凑了一支乐队,他自然而然的担任了键盘手。然而在舞台上演出时,无论是老板给他的曲子或是自己准备的曲子,搭配上水平与理解力都参差不齐的队员,鸣蝉都强烈感受到现场演出与自己心中作品的落差。他原本想要自己一个人纯粹地做一名音乐制作人,但一个人的演奏固然干净,却无法展现他设想的完整蓝图。如果交给水平不足的人,只会毁掉他自己的作品,这是鸣蝉最不能接受的事情。
如果要做——就一定要做好。因此鸣蝉修改了计划,决定继续自己制作音乐之外,还要再组建一支属于自己的,能完美表演自己作品的乐队。
主要关系网

恋人:春屋 里雁
哥哥:有叶 慧利安
乐队视觉合作&朋友:绫上 冬夜
经纪人:雷堂 伶
提供住所的恩人:“老板”
和里雁的相识以及交往过程
他尝试招了不少还不错的乐队成员,但是最后这些人要么是受不了鸣蝉的高强度练习,要么是对演出和训练根本不上心,拿不出来什么好的成绩,最后都因为各种理由退出了乐队。因此里雁初次被老板介绍来做贝斯手替补时,鸣蝉是很不满意的。
音乐是精密构筑的艺术,舞台上的每一个音符都必须经过深思熟虑的编排与演绎。作为一个没有接触过音乐的外行人,突然让他参加比较“专业”的演出,就意味着节奏可能失控,音乐的整体性将被彻底破坏。这对于对自己的音乐有着超高要求的鸣蝉来说,无异于在整齐的架构里塞进一个不确定的定时炸弹,是一场彻彻底底的灾难。但是碍于老板对自己的关照,他不得不接受这个安排。
遭遇如此“关系户”——鸣蝉的要求也不会因此降低,他不会对里雁有任何特殊照顾。他在脑子里给里雁定了一个期限,如果半个月内,对方没能拿出什么值得他看到的成果,那就算对方不合格。无论如何,就算是欠了老板的人情,也要找个机会把他踢出去。
可里雁进入乐队后,这个仅仅接触贝斯不到一周的人,技巧上确实有种纯真的粗糙,指法也称不上稳定,许多和弦的演奏更是显得生涩甚至勉强——但奇怪的是,他弹出的旋律和节奏却天生带着某种独特的魅力。音符虽然未经打磨,却带着未经雕琢的自由感,有一种不讲究规则,却偏偏能精准抓住情绪的张力。那种随性却精准击中情绪的天赋,是后天训练难以培养出来的。
对于鸣蝉而言,这种“不成熟”但“独特的魅力”让他一时难以判断。理性告诉他,这不是一个合适的选择——但直觉告诉他,这个人或许有些不同。正当他在想是否能把里雁留下来时,里雁却好像因为得到了老板的支持开始松懈——对方在店里支了个炉子,闲余便在店里滚着章鱼烧,来吃的人还挺多的。
鸣蝉一瞬间又否定了自己的犹豫,他对里雁“这种人”抱有下意识的厌恶。仗着一点天赋,沉浸在自我满足里,从不真正精进技艺。 他们最初展现出的天赋或许足够耀眼,但一旦意识到自己可以不努力也能得到掌声,便开始停滞不前最终自甘堕落,变成靠着天赋苟延残喘的废物。而里雁这轻浮、吵闹的样子,正是这类人的典型写照。他从来没见到里雁在私下练过贝斯,每次都是正式排练和演出前才临时抱佛脚。
纵然里雁实际在乐队的表现可以说意外地“不错”,但鸣蝉仍然会以各种理由挑剔他。他不愿承认,里雁在乐队的节奏感比他预期得要好得多。虽然技巧仍有很多不成熟的地方,但某些细节处理和直觉反应,却总能恰好填补目前演出的空隙。
然而正是这一点让鸣蝉更加不满,他不能相信,有人就这么随随便便获得成功。即便里雁最后完全能让演出效果达标,但如果对方听自己的,完全可以做得更好。对方总是按照他那独有的方式来,从不遵循自己的规矩。态度更是问题,一直都是那种“无所谓”的轻浮感,有空就去做章鱼烧,对自己的这些挑剔几乎完全不上心。可鸣蝉没办法,无论是他给里雁暗自定下的期限,还是老板和其他观众的反馈,都让里雁大受好评,留在乐队几乎板上钉钉。虽然表面十分稳定,但鸣蝉只从里雁身上看到了各种不确定,他讨厌这种不可控的东西。
没过多久,乐队的吉他手和鼓手也找着各种理由,退出了乐队。老板犯了点小错,营业方向的失利,让酒吧经营压力大了起来。老板找到鸣蝉,说他考虑将空余的房间整租出去以缓解财务困境,但里雁就得和鸣蝉住在一起——鸣蝉不太乐意。但他也觉得自己没资格多嘴和拒绝,本来就是老板免费提供的住处,老板有什么安排,他只能选择答应。
本就不该让这种人进乐队,现在还要和他住在同一个地方?表面是答应了,鸣蝉内心是爆炸的。事情发展成这样已经完全脱离了他的掌控。如果说在乐队里,他还可以勉强忍受里雁的“随性”,那么在私下接触后,他发现对方远比自己想象得更不靠谱。里雁总是一副自以为是的样子,明明只是个外行人,什么都不懂,却对什么东西都指手画脚。鸣蝉厌烦至极,他的逻辑很简单——这些事他早就安排妥当,这就是最优选,不需要外人插手。可里雁偏偏要一遍遍提出“建议”,像是在挑衅他的掌控。鸣蝉最讨厌的就是跟蠢人解释自己的意思,浪费时间,对面还不一定听得懂。在他眼里,规则和秩序已经在那里,里雁却偏要闹腾。
他看着对方气得跳脚,心中只剩冷漠:这种人永远学不会安静,他既不懂结构,也不懂分寸,只会凭一时兴起制造混乱——每天都在想着如何做章鱼烧,要是想做章鱼烧就不要来参加乐队啊?天天提那些没用的意见,全都是想当然而已,没有一点理论依据或者经验支持,他自己玩玩就算了,结果现在还要来浪费自己的宝贵时间。
鸣蝉的忍耐不是无限的。他开始不加掩饰地对里雁表现出敌意——他不喜欢不成熟的天才,更不喜欢得过且过的态度,而里雁无疑正是这种人的超级集合体。更重要的是,里雁似乎也因为他的态度反而更加来劲,话更是密集。鸣蝉甩一句冷言,对方理直气壮地噎回来三句,搞得人一肚子火。他想用低气压压制里雁闭嘴,结果换来的只是更密集的反击。两人每一次交锋,都像是在提醒他,自己居然拿这个人一点办法也没有。
于是火气愈发积郁,他越想撇清,里雁就越要凑上来。理智告诉他这是无意义的消耗,但情绪却止不住,愈发烦躁。他甚至开始怀疑,自己一定是上辈子杀人放火没进监狱,这辈子才遇到里雁这种神人。有的时候鸣蝉晚上写歌,听到里雁在楼下厨房疯狂铲锅的声音,鸣蝉觉得自己真是没招了,真想从宵待的四楼跳下去,到底为什么有人能这么没边界感?!但想做的事没做完,他不能因为里雁这种小人物就让自己的大事业停滞不前。
关系的转机,发生在某个深夜。
他和往常一样埋在电脑前,反复推翻、重写,榨干所有思绪。音乐对他来说,从来不是随意的消遣,而是唯一的表达。他不允许自己妥协,不允许留下一个他不满意的音符。可身体终究不像意志那样强硬,连续近二十个小时的透支,让他起身时眼前一阵漆黑,整个人直直倒了下去。
再次有意识时,已经是刺眼的白炽灯光。他愣了几秒,才意识到自己正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最先映入眼帘的,是被随意堆在一旁的乐谱,还有放在床边的文件袋。
护士告知他,是一个姓春屋的人把他送了过来。侧头时,里雁正好站在床边,手插在口袋里,表情有点不自然,一脸古怪。对方先描述了一下把他送来的经过,语气里不见责备,更没有嘲弄,反而像是真的在确认他“是不是出事了”。鸣蝉愣了愣,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会被这个最不对付的人救到医院。但他也放不下那份“自尊”,憋了半天,勉强挤出一句小声的“谢谢”。
他想起自己以前在家里,如果是自己犯了错、给别人添了麻烦,家族里的人都会严厉地指责他,或者幸灾乐祸地说“你看吧,果然出事了”。他原以为,里雁一定会落井下石,指责他。但现在第一个对他表达善意的,却是他最不想承认的那个人。他向来习惯用最坏的恶意去揣测别人,也习惯了以冷漠的逻辑去拆解所有事物。他不信任人,不接受别人的同情,更不需要谁来理解他。
但现在他对自己的这份做法产生了怀疑。他想起自己这些日子以来对里雁的恶劣态度,所有的刁难、所有的冷眼相对,还有那些故意讽刺的话语。他意识到他现在的行为,和家里人对他的行为并没有什么区别。他只是在潜意识里对里雁的那份“自由”有些羡慕……他觉得自己好像做错了。
本以为这事就到此为止,欠里雁的人情,以后找机会再还回去。但下一秒,他却注意到里雁手里拿着——那不是“秋庭鸣蝉”的名字,而是早已埋藏的本名——有叶世明那。鸣蝉感觉心口猛地一紧,几乎是下意识地伸手去夺,输液管都差点被扯断,但里雁稳稳按住他,解释道他只是不小心发现的,没有告诉别人。他看着里雁按捺不住有些好奇的样子,在心底叹了口气。虚弱让他无法维持往常的冷漠面具,而这份秘密既已被窥见,他也无力再去否认。沉默良久,他还是开口,假装不在意地解释:秋庭鸣蝉是他捏造的身份,而有叶世明那才是他的本名。伪造身份的理由也很简单——未成年、财团少爷,这些标签都意味着束缚。他想摆脱这些,他只想做音乐。
他不习惯向别人袒露过往,但在此刻,他却一点点说了出来。关于家族的冷漠、关于钢琴是他唯一的慰藉、关于父母要求他接手企业而完全无视他想要做的音乐……这些回忆像是被某种力量逼迫般倾泻而出。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告诉里雁,但他好像终于找到了一个出口,积压在心底的愤恨、委屈、崩溃,所有那些“负面”的情感都喷涌而出。
他看见里雁的眼神里闪过一丝讶异,不是嘲笑也不是轻视,而是一种难以言说的认真。他感觉自己的心颤了颤,他忽然意识到,眼前这个人,也许能够理解自己,自己也可以被他人理解。正当他犹豫着要不要开口再道个歉,里雁看他分神,忽然又把证件一把收走,塞进自己口袋里,还挂着一副明显挑衅的笑容。鸣蝉一瞬间感觉自己又炸了,他伸手想夺回,却被里雁笑嘻嘻拦住,叫他生病了就好好休息,不然他现在就去叫护士过来。不得已,他只好乖乖躺在床上,听里雁简单交代了医生的嘱托,看着里雁一个人回了宵待。
鸣蝉闭上眼睛,他心里浮起了一种复杂的感觉:明明厌恶这种被人掌握的局面,但此刻里雁帮他安排好了一切,自己又莫名感到了一丝安心。他不知道这种感觉到底算什么,但可以肯定的是,里雁现在在他心里,也没那么讨厌了。
这次事件后,俩人关系缓和了很多。鸣蝉不再那样刻意刁难里雁,里雁也不会过多对鸣蝉指手画脚。而令他有些迷惑的是,里雁在这之后反而更像一阵无视规则的风,疯狂打乱鸣蝉的生活,不顾他的拒绝,也不在乎他的冷漠。鸣蝉嘴上很嫌弃,但心里却不知不觉总会默认里雁的渗入。他清楚地知道,里雁和那些口口声声说“关心”的人完全不同。家里的人说关心,意味着要求、控制和规训。而里雁不会给他冠以任何理由,只是做他想做的事——把刚研究出的章鱼烧硬塞进他嘴里、拽着自己出门、带自己认识里雁的朋友……这种方式本该让他更加反感,但真正发生时,他却没有想象中的抵触。相反,内心深处隐隐生出一种陌生的放松感。
他觉得两人距离好像近了很多,但是又好像远了很多。他没有完全变,下意识的讽刺两句已经变成难以更改的习惯,但里雁好像就喜欢接他这种话,笑嘻嘻地说几句唉哟少爷您别折磨我了,然后又拉着自己一起走。鸣蝉感觉自己对里雁有了一种难以断绝的依恋感,这种感觉既像是稳固风趣的哥哥,又像是慈爱开朗的父母。他意识到自己似乎有些离不开里雁了,但他没敢继续思考下去。
继续做歌,继续吵吵闹闹——无论自己怎么瞎想,做歌永远是最重要的。但看着里雁用他那蹩脚的贝斯技术,演奏出自己写出来的曲子,鸣蝉又觉得,只有他,好像只能是他,只有里雁能够演奏出自己想要的声音。鸣蝉很讨厌这种想法,这太情绪化了,太容易被利用。可越是想撇清,那种念头却像钉子一样钉在脑子里,怎么都拔不掉。他试图否认,但心里比谁都清楚,自己早已动摇得不行,已经无路可退了。
两个人就保持着这样恰到好处的温度。新年伊始,在宵待的庆祝Party上,鸣蝉压根不想在外面和一堆不认识的人胡闹,于是提前回到房间休息。他正戴着耳机看国外乐队的演出录像,一边观察布景和分析编曲,一边不自觉皱着眉头想着自己接下来要做的音乐。
突然“砰”的一声,房门被人推开。里雁带着一身酒气摇摇晃晃地冲了进来,二话不说,整个人一头栽进鸣蝉的床上,把被子和枕头砸得乱七八糟。鸣蝉吓了一跳,正想开口骂人,眼角却瞥见对方埋着脸躺在床上,一边捶着床板,一边用含混却刚好能让他听清的声音,低低地抱怨着,说那谁只是个臭小孩,一副臭屁样,脾气还差得要死……但我为什么这么喜欢他啊?
他一时半会儿大脑有些宕机。刚才那句,明显是说自己?“臭屁样”加“脾气差得要死”的组合,不就是里雁每天怼他的那套?虽然里雁没指名道姓,但整个语境几乎明晃晃地摆着他的影子。那种口吻、那种混乱却固执的语气,根本就是……
鸣蝉第一反应是这家伙喝多了,又在开玩笑。毕竟里雁这人,一贯是那种能把“哇哇哇我太喜欢你了”讲得跟“你今天裤子拉链没拉”一样自然的人。什么都往脸上贴金、什么都能当玩笑说出口。更何况现在喝得一身酒气,东倒西歪地躺在他床上,说不定脑子早就转不动了。
——对,一定是醉话。随口一说。
鸣蝉努力这样告诉自己,却没法阻止刚才那句话在脑子里反复回响。他回忆起一年多前,从第一次见到里雁,这人就没个正经。说话总是浮夸又跳脱,像是故意要把人气死才高兴。之前他也不是没说过类似“嗨少爷你知不知道你冷脸的时候我最喜欢了,因为你这个时候最好逗”之类的鬼话,他知道这是里雁的“作战方式”。可今晚这句话和那时的明显不一样。不是那种闹哄哄的调侃,也不是他在乐队里大声喊出来的恶趣味——它是低声说的,像是给自己听的;是一边捶床一边说的,像是不小心吐出来的。
鸣蝉瞥了一眼床上那团醉鬼,里雁现在已经翻了个身,像条狗一样扒着他的枕头抱在怀里,被子反而垫在脑后,一副醉死过去的模样。他垂下眼,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滋味。说到底,这算什么?他自己也不知道。鸣蝉原本以为自己可以装作没听见,或者等里雁酒醒后自己也忘了这回事,这样就能一切照旧了。但他却难以静下心,他不知道自己到底对里雁是一种什么感情。如果是朋友,那为什么自己会因为里雁心跳个不停?如果是……爱情,那为什么自己会喜欢上这种人……?鸣蝉感觉自己脸像被火烧了一样,一想到那两个字,他就觉得有些无地自容。爱情?不可能吧?自己怎么可能会产生这种没用的情感,还是一个男人?他看着里雁连口水都从嘴角留下,滴在自己床上。他嘴角抽了抽,但是还是没把里雁从自己的床上拉起来。
他记不清是什么时候、在哪睡着的。但醒来时,自己在自己的床边趴了一夜。他听见里雁起身的声音,他抬起头——对方一脸呆滞,表情僵硬,像刚经历什么社会性死亡现场似的,鸣蝉没忍住有点想笑。
但随即心里浮起一点说不清的情绪。他沉默了几秒后,脱口而出:你还记得你昨天说了什么吗?——这是他的最后一丝确认。如果里雁说“记得”,那就说明昨晚不是胡言乱语,他是真的……那种喜欢自己?可如果他说“不记得”或者含糊带过,那他也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至少在表面上,还能继续装作无事发生。
然而,里雁的反应比他想象得要更别扭。对方偏着头,摸着脖子,眼神乱飘,嘴里的话没个完整,像是刻意绕弯。他忽然就烦了,话比思考更快,他听见自己问昨晚算什么?说完他一瞬间意识到,自己的这句话听上去,像是在不甘心。他不擅长表达情绪,更不习惯主动追问情感。这种“不算玩笑的话”到底算什么——这种问题,根本就不是他该问出口的……可心里的失衡,早已压不住。
里雁看上去像闯了大祸,整个人没了平时的那种自信,说话支支吾吾。憋了半天,终于用蚊子般的声音小声说,如果不是玩笑,鸣蝉会不会相信?
鸣蝉看他这样,又忍不住想笑。他抬起手捂住了脸,但笑容没能持续,指缝间对上里雁的视线,他都有点不敢直视。他放下手,眼神飘忽地盯着床单,看着床单上皱起的纹路,心里却莫名有些慌乱。但下一秒,他听见自己又开了口,声音带着一点点犹豫和不自在:……你的话,也不是不行。
但是这句话,听起来像是在答应什么一样。房间瞬间静了下来,鸣蝉一下子心里炸开了锅,自己都说了啥!他没有去看里雁的反应,他想起身跑走,但腿却抬不起来,只是砰得撞在床边,发出一声巨响。他看见里雁吓得浑身一抖,话也说不出来,但是自己又怎么样呢?两个人各自半斤八两,他想,完蛋了,彻底完蛋了。
不能再想了!
外貌特征
五官清秀漂亮,气质却很阴沉。平日一直低着头和戴着口罩,没办法看清脸。当摘下口罩撩起头发时,会感觉整个人都像变了一样。
和慧利安长得很像,主要的区别是:慧利安有雀斑,鸣蝉没有。
虽然脸长得很中性,但是身高却高于一般人。
眼睛是淡淡的蓝色,瞳孔中有类似圆圈的纹路。睫毛很长,嘴角下两边各有一颗痣(并不在同一条线上)。
头发是蓝黑色。在离开家时为了庆祝自己的“自由”,去挑染了发尖,染成了灰色。
常年一身黑穿搭,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即便是夏天,基本上也会穿黑色长袖和长裤。
音乐设备
目前有两台键盘,一把是在鸣蝉15岁购下的61键工作站键盘,主要用它来进行编曲和进行日常的排练演出;而另一把则是乐队正式成立前不久,购买的专门用来舞台演出的88键电钢。
喜欢和讨厌的事物
喜欢去规划自己的目标,丰富自己的认知。会去了解除摇滚外任何音乐风格,也会去观看一些实验性的艺术作品(不限音乐)。闲暇时间会看很多其他乐队的演出视频。
讨厌“没有思想”的群体。
感情经历
中学时期虽然成绩拔尖,但因为性格冷漠,在学校里并不合群,被同学群体刻意忽视。偶尔会有人对他搭话,但也大多是想要利用鸣蝉的出身。久而久之,鸣蝉对会主动、刻意接近他的人抱有天然的敌意。
在他的眼里,大部分人都是没有自我思想的,不知道自己活着到底是为了什么的。他把自己和”人类世界“默默做了隔绝,从小到大没有一个朋友,更别说会有喜欢的人了。只有里雁是个例外。
在那之后……
虽然在那天晚上之后,两人并没有立刻确认关系,但是鸣蝉能明显感受到,两人的关系亲近了很多。
但是也忘了在什么时候,他和里雁自然而然地就变成了那种新的关系——那种新的亲密关系。那段时间太羞耻了,鸣蝉觉得自己可能选择性失忆了。恋爱的细节?谁先说的喜欢?第一次拉手?全都NO,不记得了!他知道自己一旦和里雁待在一起就很奇怪,不像原本的自己。里雁买了他爱吃的东西放在边上,他虽然疯狂告诉自己你不感兴趣、不感兴趣……但下一秒,手永远比脑子快,自己又忍不住伸手直接抢过来。要是里雁不给他,自己还会忍不住盯着看,直到里雁一脸坏笑递过来。感觉自己已经被拿捏完了,很不爽。
即便日常还是吵闹,两人的观念还是差别很大,但是他也会开始正视里雁的需求,他能意识到自己不一定完全是对的,适当地采用一下别人的意见,也不是不行……?但每次和里雁争吵的时候,他还是容易被里雁气到,最后在一阵混乱中,自己在和里雁吵什么都忘记了。
乐队也在之后的日子里,稳中上升。他找到了他觉得不错的鼓手和吉他手——香坂昇和雾岛晦,只不过还不知道他们是否会同意加入乐队。但整体来说,一切都在自己的预想之中。里雁的贝斯演奏技术也在进步,虽然鸣蝉嘴上会说“你还差得远呢”,但他也会适当调整乐谱,让里雁能更好发挥。
(没事的时候,他也会去帮忙照料一下里雁的章鱼烧小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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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 chore is to listen to you
You’re unaware of these vi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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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ut let me give you my cent or two
I’ve got plenty of reasons to
Tell you what you feel is alright
感到孤独,感到压抑?
放轻松吧
让我放松?不要教我做事
我的脑海里没有你的容身之处
你无法理解我的想法
我不能向你保证,我不能一直听下去
其实我并没有听你说话
你说的一切都繁琐无趣
而你并没有意识到我的想法
现在,听好了,和我说话的时候眼睛看着我
我并没有资格分辨孰对孰错
但让我告诉你
我有数不清的道理
告诉你,你现在的感觉完全正确